「我最落魄的时候,教授收留了我。」
心脏不规则的跳动,没想到舒马兹杨真的会说。
我不是说,因为这是没有人知道的秘密,而是,想不到。当年舒马兹杨突然沉寂下来,大家都在猜,却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当然,流言一堆,但全是捕风捉影,当事人完全不曾置一词。
这时,我也有点尴尬。我觉得我好像偷窥了什么,比上回撞见舒马兹杨在办公室和女人亲热拥吻还尴尬。
但听了也就听了。我呐呐地:「嗯,呃,我……先走了。」
「不问‘为什么’了?」舒马兹杨竟语带讽刺,鄙夷的目光朝我射来,「你不是一直不情愿跟我这种过气的人物学习?不满足一下心里的疑惑,你平衡得了吗?」
「我——我没有!」我胀紫脸。原来他全看在眼里,心里在对我不屑。但就像这样,硬著头皮,死我也不承认。
我真的没有那么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