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跟好一点、有名气一点的名家学习是人性,十个有十个会这么期望,苛求我实在没道理。
不过,舒马兹杨也没冤枉我,所以我除了抵赖不承认,不能再多说其它。舒马兹杨目光如刀,一刀一刀在将我凌迟;为了保身,我顾不了后果,甚至有点没廉耻,说:
「曼因坦教授很推崇你,说你十分有才华。他要我别理会乐评家对你的那些批评,要我好好跟著你。我相信教授的话,所以我也——嗯,相信你。你是个好老师,我从以前就很崇拜你。嗯,所以我才特地从维也纳来柏林。我会好好努力,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我很荣幸能追随你学习的,舒马兹杨先生——」
我拚命想掩饰,舒马兹杨的表情却除了鄙视就再没有其它。所以我就住了口。
连想讨好他都自取其辱,我还能怎么样。
「你还真敢说,刘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