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愿意接受的,可是他那个人像刺猬一样,我也就无法由衷的,像崇敬曼因坦教授那样崇敬他。
不用说发表新作,我甚至没听舒马兹杨弹过一首完整的曲子。习武的人不练功,还算什么大家?不进也退。
所以不能怪我。我对前景充满怀疑。
「不要跟我讲条件。」舒马兹杨口气阴,表情也阴。
想起来,我没看他眉开眼笑过。
「曼因坦教授是我父母的恩师。」我不跟他僵持了。「不过,教授说我的音乐有我自己的灵魂。」
舒马兹杨哼一声。我不知道那声「哼」是不是在说我原来是靠「关系」。我的脸全红了。
「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我知道我的脸皮都僵了。一边说,一边已经移动脚步。
「我欠曼因坦教授人情,是因为——」舒马兹杨突然开口,我心中「啊」一下,自然停下脚步回首。他没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