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报导没错,舒马兹杨先生,令尊的母亲应该来自东方。」
舒马兹杨眉梢一挑,一副「那又怎么样」。
我识时务,闭上了嘴巴收拾东西。
舒马兹杨突然问:「当初曼因坦教授为什么会收你?」
「你又欠了教授什么人情?」我不想回答。
没有道理他问什么我就一定要回什么。
「你这是交换?」他沉下脸。
「一问还一问,这很公平。」不知道别的学生是怎么同他相处的。跟舒马兹杨,我总觉得跟敌人对峙差不多,和跟曼因坦教授时完全不一样。我对曼因坦教授充满崇敬;教授像我父亲祖父一样,我是又敬又爱。
不是说我不尊敬舒马兹杨,我没那么势利。虽然他的辉煌已经过去,虽然跟在他门下我心底是有点不情愿,虽然乐评家对他的褒贬不一,批评他江郎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