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什么爱都没说,但那浓浓的情感满满从字里行间流泻出来。舒马兹杨的音乐带著如此的诗意,使得他的音乐也是独步的。
只是,那都过去了。他要我弹汉浓,不允许我把钢琴弹得像一幅泼墨。
上完课,我忍不住。「我还要弹练习曲弹到什么时候?」
他藐我一眼。「还早。等你把汉浓的弹熟了再说。」
「我觉得我已经掌握得很好——」
「你‘觉得’没有用,我‘觉得’才算数。」一句话就驳回了我。
我总觉得,他对我有偏见,束缚特多。
「舒马兹杨先生,」我又不知死活,「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本来就不是亲切的人,但你似乎对我特别有偏见。你不喜欢东方人?」我没说他对我的态度差劲,算是懂得修辞了。
「我有必要喜欢吗?」舒马兹杨来一手反诘。
「我没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