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月光晦暗,又在树盘间坐稳的邬然定目瞧著刚从腰间掏到的银两──沉甸甸的,能让她跟阿棻撑上好一段时间吧!她难以置信的眨眼,再眨眼,就怕它只是恶魇中虚幻的一线生机。
瞧了许久许久,它始终没消失,也没变形,终于,她确信这不是梦。
怎么会,几天来除了阿棻,并没人曾与她近身,更遑论在她身上动手……呃……楞了楞,她失声轻喊,「啊!懊不会是那个人?」
只有他曾近过她的身。
「真是他?」虽然答案八九不离十,但,她就是无法置信。「他为何?毕竟非亲非故呀。」
为什么他会偷塞银两给她?明明,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呀他。脑子里,他的影像依旧莫名清晰,嘲弄也是字字牢记,对他的行径她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忽地,又是一声空鸣响起。
不是发自邬棻,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