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前,阿棻仍是个懵懂青稚、成天只知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小千金,她也是,而如今……真是世事难料。
唉!
将小小的身躯搂紧,不让她受到夜风侵扰,隐约又听见小肚腹抽起空响,邬然红著眼眶抿紧唇,颦紧的眉心始终未松。
答应了阿棻明儿个要弄一顿吃的,可这银两,要打哪儿生出来?
想著、想著,忧心忡忡,夜幕更加沉浓,不知何时两行冷泪已悄然滑落,但邬然完全无动于衷,累疲至极的缓缓阖上眼。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她又累、又困又沮丧。
爹……娘……她该怎么做?该怎么做才能保全她们姊妹俩的性命?
幽幽晃晃,梦境随著思绪转变,冷不防地,一个血淋淋的恶魇惊醒半梦半醒的邬然,冷汗淋漓且颤著哆嗦的恐惧久久不退,深吸口气,她轻喟著满心无奈,探向腰间模手绢……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