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他曾对窦姑娘的外貌有些微词而心虚,再加上亏欠拓跋仡邪一箭,所以态度也放软了些。
他瞟了一眼别过头去偷笑的拓跋仡邪后,强装威仪地说:「对了!朕正想去找宪公,你知他在哪儿吗?」
「禀皇上、他老人家与舍弟在毡幛里歇息著。」
「是吗?太好了!为了犒赏你弟弟立下的功,朕决定赏他一个官饺,另外,朕要他入侍大内,做我的贴身侍卫。」
窦惠一听,眼楮大睁,木托盘上的碗被她打颤的手抖得嘎嘎作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慌不忙地说:「谢皇上大恩,我相信对窦宛来说是一项殊荣,但是他年纪尚轻,行事总带孩子气,可能无法胜任这样尊贵的职务……」
「你小看他了,朕相信他有这个能力,无论如何,正式上任前,他还是得接受一年半载的训练,更何况,有将军这样的姐夫作榜样,小事一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