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朕答应你,但是得派人观察他,若是癫得严重,就得处理掉他。」
是的。」
这时,窦惠端著一盘刚煎好的药踏入毡幛里,一瞟见拓跋浚,脸上的笑容就退去了,她忍著别扭,行了一个完美的礼,她知道皇上正目不转楮地盯著她瞧,不过因为大头始终没出声,她只好继续蹲在那儿。
最后是拓跋仡邪紧张地咳了一声,才将发愣的拓跋浚震醒了,「啊!将军夫人,请赶快起身吧!疗伤时辰又到了吗?不介意朕稍留片刻吧!」
「皇上,将军的伤口很难看的,今晨还化了一些脓出来,我想场面会令您不舒服的。」窦惠故意这样说,总归一句,她不欢迎就是了。
泵娘既然把话说白了,扣跋浚也不好强留,其实照他的个性和地位,才不管别人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