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该走了,不吵将军了。」
拓跋仡邪微抬起头回礼,「谢皇上。」
窦惠则是一发不语地蹲,恭送皇上出帐。
窦惠一脸惨兮兮,教不知情的拓跋仡邪紧张了一下,「怎么了?皇上是在试著跟你和解啊!你不要太在意他以前的话。」
「不是那件事,而是……」
「而是什么?」
窦惠左右为难,因为她所担心的事是肯定没法跟他启口的,「而是窦宛还是个孩子啊!入官是万万不可的。」
「我看不出有何不可。」但窦惠转来转去地踱著小步,害他头晕,「惠儿,你太紧张了,别再转来转去的走著,过来床边坐著。」
窦惠瞄到拓跋仡邪狐疑的眼神,才猛然煞住步伐,「你对,我太紧张了!爹爹能应付皇上的,他一定能应付皇上的!现在,你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赶快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