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让桑羽气红了眼,他怒目而视,一副想将他们大口吞噬的表情。下一刻桑羽的唇勾起一道浅笑,阴邪得教人不寒而栗。
「亏你还记得爹爹最疼你,你知不知道爹为什没一起来找你?」
桑香没有回答,她也想知道。
「你莫名其妙跟著男人跑了,你以为爹爹会不生气、不伤心吗?他做梦也想不到,原来他最爱的小女儿竟有那多事瞒著他,不但与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勾搭上,还抛弃他逃到别处去。」
他的指控句句属实,桑香只能羞愧地低下头,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爹呢?他到底在哪里?」桑香擤了擤鼻子,满满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你还有脸问?」桑羽拔高了声音,「在你逃婚的第二天,爹就因为自责羞愤而病倒了,他每天都躺在病床上不停向娘忏悔,说他没能好好照顾你!」
这一番话完全瓦解了桑香离家的念头,此刻的她只想尽快回到爹爹身边,亲侍汤药直到他复元为止。
桑香跑过去拉住桑羽的袖子,伤心哭泣道:「哥,我们快回去,我要看看爹到底怎样了!」
心里暗自高兴,但桑羽却没太大的表情变化,他冷静十足地说:「回去可以,但并不是没有条件。」
桑香不敢置信地望著他,模糊的视线根本看不清楚桑羽的表情有多阴险。「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是爹的女儿,回去看他还需要有什条件?」
「天底下哪有那便宜的事?你以为桑家堡是你当家呀?要来就来、说走就走,下一次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出来找你。」
「我知道你要什!」桑香怔怔地回望纪平一眼,流下了泪,「好,我可以答应你不再逃婚。」
「不行,香香你不可以……」
纪平慌忙地想阻止,桑羽一个眼神示意,几名大汉立刻朝纪平围拢,二话不说便抡起铁拳猛打。
桑香急了。平哥哥虽然身体健壮,但怎禁得起几个汉子无情地拳打脚踢。「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桑香惊声尖叫,无奈却被桑羽扯住,否则她一定会不顾一世地冲上去。
眼看纪平被打在地上爬不起来,全身是血,桑香急得猛掉泪,大声地朝桑羽怒道:「我已经答应要跟你一起回去了,你干嘛还要这样待他?」
「我的好妹妹,我这做也是为你好,把他打死了,你才会真的乖乖的。」桑香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有如禽兽的男人竟然就是她哥哥!她死命地抓住他的衣袖,放声大喊:「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我是可以不打,但你用什保证不再跟他来往,乖乖嫁到骆家庄?」桑羽一脸的轻松得意,他就知道拿纪平做要挟,就能逼这顽抗不屈的妹妹亲口许下承诺。
在地上不停挣扎的纪平听见了,不顾满嘴鲜血,出声制止:「不要啊!」
「哼!」桑羽不屑地叫骂:「伤成这样还敢逞英雄,来人,给我狠狠的打,我要他死了都没人认得!」
「是!」几名手下应声加重力道,打得纪平满地乱滚。
桑香泪水如泉,一刻也不曾停止过。
须臾,她像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坚定地说:「只要你放过平哥哥,我就如你所愿。」桑羽挑高一边俊眉,打算看他妹妹搞些什把戏。
说时迟那时快,桑香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桑羽不明白她的意图;下一刻双眼却不由自主地随著她的刀锋往下而迅速睁大。
刷地一声,一道血注喷上桑羽的胸口,所有的人都在瞬间停住一切动作,惊吓得静寂无声。桑香的左手小指伴著鲜红魅人的血,翩翩然坠于地上,众人屏息目睹这一幕,时间更仿佛凝结于此。
大家全部惊呆了,连桑羽也张大了嘴。
桑香痛苦地握住手,忍住痛对桑羽保证:「我发誓,只要你放过平哥哥,我就嫁给骆霁云。用这只指头取信于你,我想应该够了吧?」
桑羽没料到事情会演变至此,惊魂未定的他一时失了主意,只能呆愣地点头答应。就这样,桑家堡的一群人迅速离开,唯独留下半条命的纪平,任他倒在荒郊野地里。众人都猜,他大概会被野兽叼去吃了吧!???待所有人都离去,一道颀长的身影才敢靠近。
望著那只纤鲜玉指,天晓得他心里有多懊恼、多悔恨!原以为桑羽会善待自己的妹妹,早知道他是这一个禽兽不如的恶徒,他根本就不会向桑家堡的人泄露桑香小姐的行踪。
敝只怪他看见纪平正想踫她的身子,自然心急不已,但他又不能暴露身份呀!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害桑香就此失了一根指头。
罢了,希望少主不会见怪。
柳树明将那指头小心翼翼地自泥地上捡起,如获至宝般,他撕下一截衣裳将它收进怀里。???婚期一到,桑、骆两家果然如期举行一场盛大风光的婚礼,丝毫没有人知晓桑香曾经出走的事情。
身穿大红喜袍的骆霁云,带著几分酒意踱步回房。
他一手推开房门,咿呀之声乍然而响,打乱了原有的宁静,也让端坐在床沿、头盖红巾的桑香蓦地吓了一大跳。
桑香可以感觉得到,隔著一层盖头,她的丈夫正盯著她瞧。
怎一点声响也无?他在做什?桑香不安地略动了动身子。
「你就是桑香?」骆霁云终于说话了,声音低沉好听。
「是的,我就是桑香,你的新婚妻子。」桑香回应著,心里颇感酸楚。
这话让骆霁云攒紧了眉头。新婚妻子?哼,这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还敢自称是他的新婚妻子!这场婚事骆霁云本就可有可无,但他做梦也没想到,桑香居然有胆子和别的男人私逃,而找到她之后,桑家堡竟然还有脸再将她送过来?真是卑鄙无耻!骆霁云打心底瞧不起她,还有桑家堡那群为了银子无所不用其极的人;要不是他娘坚持,他早就取消这门婚事了。
一想到她宁愿跟个长工在一起,也不愿意嫁给他,骆霁云就又恨又气!他锐利的眼光迅速扫过她,瞥见她左手断了一截小指,他英气逼人的脸上突现一股邪魅气息,声音夹杂著令人猜不透的诡异:「你以为当我的妻子那容易吗?」
桑香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正沉吟著,已感觉到他快步走近,一把扯掉她头上的红巾。两人四目相接,有那一刻,他们同时都呆了半晌。
她太美,清灵的眼神定定地瞅著他,美得太无邪!这个男子就是他的夫君?英俊挺拔,是她未曾见过的秀杰人物。
不甘如此受她蛊惑,骆霁云捏起她精巧的下巴,阴鸷的眼神深深望进她漆黑的眼底,仿佛想将她一眼看穿。
桑香从未让一个男人如此灼热地看著,况且那男人眼里闪著敌意,使劲的大手还捏疼了她的下巴。
她下意识相躲,纤弱的身子无助地往墙里靠去。但骆霁云并没有因为她的退缩而作罢,相反的,他俯身逼近,帅气十足的脸近在咫尺。
桑香怕得蜷缩起身子,心跳不停地加速,长睫更因他的靠近而紧张得频频扇动。「怕呀?」骆霁云皮笑肉不笑地问。
「还、还好。」明明是怕得要死,但跟他实在不熟,桑香也不好意思告诉他实话。骆霁云低眼看她粉嫩的俏鼻,隐忍著想吻她的冲动。这女人有著天真无邪的假面具,天生足以吸引男人,但他骆霁云是不会上当的,他要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让她知道他骆霁云绝对不会窝囊到让人绿云罩顶!「果然正如我所料,你是个美人胚子,看来我娶你是娶对了。」
他温热的气息吐在桑香的脸上,一股浓重的男人味更趁隙钻进她的鼻间。就是这种亲近让桑香害怕,而他轻佻的眼神与口气,更让她慌得想逃。
或许是心思被他看穿了,骆霁云伸手握住桑香的手,她想抽离却反而被他握得更紧,有种不容反抗的意味。
「别……」
「别怎样?」骆霁云打量著她,微微勾起的唇角带著几分危险。
桑香说不出话,双眼布满惊惧。
「你想叫我别踫你是不是?」骆霁云故作轻松地问,眼底却有不断升高的怒气。「没、没错!」桑香纵然有点怕他,但还是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诚实回答。骆霁云被她激怒了,猛然抓住她的皓腕,厉声说道:「你凭什做这样的要求?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花了十万两银子娶回来的,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包括你的身体!」直到此刻桑香更加确定,这个男人根本对她不存善意,他伤害了她。
这还不止,在桑香试图要推开他时,骆霁云飞快地扑上前去,将她压倒在床上。他用一只手就只以将她双腕固定在头上,同时还用另一手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你想干什?」桑香吓得惊声尖叫,身子更不停地扭动。
骆霁云的动作快速,没两三下已剥除了她不少衣服,眼看衣襟正不停地松脱,桑香心急如焚,更加地使劲拼命挣扎。
然而她的挣扎不但无效,反而更让身子在剧烈晃动之下,松动衣裳的系绳,春光若隐若现。「你再挣扎呀!」骆霁云笑得轻佻危险,「你只是让我更容易得到你而已。」桑香被他的话一恐吓,整个人愣在当场,就在电光石火间,骆霁云大掌一抓,随后便向她扬了扬手中鲜红色的肚兜儿,露出一脸邪魅至极的笑。
???她……她中计了!桑香头皮一阵发麻,她低头垂眼,瞥见自己正前襟大开,赤果地向他展露形状优美的胸线。好丢脸、好丢脸!桑香含泪想做最后的挣扎,但她身子只要一动,胸部就会跟著晃动;而他就像盯著猎物般,正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她。
桑香只能乖乖躺著,动都不敢动,只有眼泪管不住,不停地滑落。
「我说过,想当我的妻子并不是容易的事情,现在我就要验身,如果你根本就不清白,那就别怪我无情休了你!」
他知道她和平哥哥的事?不可能!桑香飞快地推翻这个想法,泪眼婆娑地望著他。「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哼,谁都会说自己是清白的,到底是真是假,等我一验就知道!」骆霁云十足冷酷的表情让桑香寒透了心。
「你打算怎验?」桑香鼓起勇气问。
「用我的身体!」
不及细想,骆霁云已握住她一只雪峰用力搓揉,桑香吃痛,忍不住哭了起来。「住手,你弄痛我了。」
「痛?」骆霁云面露轻蔑之色,「少装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我就不相信和男人独处三天,你还会是完壁之身!」
他怎会全都知道?桑香惊愕极了,为了证明自己,她不再挣扎。
「为什不挣扎了?心虚?还是已经知道自己怎挣扎也没用,反正你迟早会被扫地出门。」骆霁云咬牙切齿地说著。
桑香眼中微带哀怨,「原来你对我那有敌意,就是因为我曾经逃婚!可是你误会我了,真的误会我了。」
「误会?」骆霁云讥讽地道:「我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却十分肯定消息正确。你说我误会你,我就不相信你没和男人一起私逃。」
「有,我有!」此刻的她早已哭成泪人儿,模样楚楚可怜。
她是真的触动了他的心!骆霁云情不自禁地放开手。
桑香一自由,投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即双手环胸,遮住自己的春光。「你自己都承认了,还敢说我误会你?」他的口气不若先前的尖锐讥诮,此种态度的转变,表示他心里其实也在盼著桑香给他一个解释。
桑香搂紧自己的身体,泪流不止地哭道:「是我拜托平哥哥带我走的,但三天来我们都一直东躲西藏,忙著逃命,我们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还能做得成夫妻?」这不乖的女人!都要嫁给他了,还一心想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没意识到自己打翻了一缸子醋,骆霁云只觉得心头极酸,被这番话激得勃然大怒。「别以为这说我就会好好待你,我怎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是在骗我!」她早就料到他不会这容易就相信,「你之前不是说要验我的身吗?好,我让你验!」她的干脆让骆霁云有些动摇,凝视著她美丽的脸庞,他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要、要要怎验?」桑香害羞而小声的询问。
「把衣服脱了。」
脱、脱衣服?一想到自己得光溜溜的,桑香就头皮发麻。
「怎?不肯哪?还是你刚刚说的那些全是拿来骗我的谎言?」
「不是。」桑香急忙否认。
这个男人是她即将相守一生的丈夫,为了取信于他,也为了与他一辈子生活,桑香决定豁出去了。「你说的话我一定照做。」
「那就脱衣服啊!」骆霁云一派不以为意的模样,「要是让我等得太久,别怪我又粗鲁地剥你衣裳。」
一想到先前他的侵犯,桑香不禁怕得伸了伸舌头,在他热切的注视之下背转过去,慢慢地宽衣解带。
他灼热的目光烧疼了她的背脊,桑香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真希望有个地洞可以让她钻进去遮羞算了。
「转过来。」骆霁云暗哑地命令。
「不、不要。」桑香无力拒绝,边伸手想抓棉被遮掩自己光果的身子。
不料手一伸长,还没踫到被子却被一只大手用力抓住、拉扯,她雪白的胴体便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面向他,还与他结实的身体紧密依靠。
桑香忍不住惊呼出声,骆霁云竟也一丝不挂!她视线不敢往下看那傲人的男性特征,更不敢往上看他欲火暗藏而泛著邪气的脸,她只能侧著头,不去想、不去看,只求一切快快过去。
「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
骆霁云的命令不容反抗,而如果看著他也是验身的步骤之一,她愿意遵从。桑香委屈地撇过头来,听话地看著他;她不敢与他对望,所以选择盯著他线条刚硬的薄唇。「我、我照做了,然后呢?」她猜想他已经开始在验她的身了。
看她一副委曲求全的可怜样,还当他的拥抱与注视就只为了验她的身,骆霁云啼笑皆非了起来,直觉她清纯得太可爱。
好吧!既然她执意如此,他骆霁云岂有不奉陪的道理?况且,他还是不能轻易就相信!「把腿张开。」他的声音里已不自觉地揉进一丝温柔的暖意。
「张腿?」桑香惊诧极了,又羞又窘的她不禁脱口问:「张腿做什?」
骆霁云俊眉一扬,眼中蕴含笑意,但他说话的口气却故意一冷:「又不给我验了?」「不是、不是……」桑香心急地直摇头,她只是没料到验身还会出现这丢人的场面罢了。「既然不是,那就快!」骆霁云微带不耐地催促著,他的肿胀难当,桑香再这拖下去,恐怕他要忍到全身七孔流血而死了。
「好啦!」桑香不情愿极了,但事情都已进行到一半,总不能半途而废吧!这样反而落人口实,让人一口咬定她不贞。
桑香迟疑地缓缓张腿,速度之慢让骆霁云愈益痛苦,他伸手扳开她修长的腿,让她私密的花园顿时展现在他眼前。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桑香惊吓低呼,整张俏脸布满红云。
「好、好了没?」
「还没,我还没开始验。」
他的回答让桑香险些晕了过去。这叫还没开始呀?她都羞愤得想自杀了。
「我、我会怕。」桑香微微发著抖,想哭。
哼,不知真的假的,但看起来还真像!骆霁云没有说话,伸手拈弄花心。
敏感的身体第一次遭人如此踫触,桑香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她想,验身应该开始了。她蹙起眉头,咬牙忍著这一波一波强烈的奇异感受,她从来不晓得原来验身竟那辛苦,令人全身发烫、酥麻难受。
她额际间沁出一层薄汗,微湿,她想拨开他挑逗不停的魔手,但却不敢也不舍,只能双手紧握住他厚实的肩,断断续续地喘息著:「不要验了,好、好痛苦,我……我不验了。」痛苦?他就爱看她如此痛苦!骆霁云亦是喘著气说:「不要忍,想叫就叫出来,才不会这难受。」
可以叫救命吗?桑香不确定他的话是不是这个意思,但就在这怔忡中,她忘了压抑自己,几声娇吟趁隙盈逸而出。
天,她好诱人。
这让骆霁云更使劲地挑逗她,用手指腹按著花心,暗劲揉弄。
强烈的快感让桑香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她全身起了阵阵痉挛,喉间更逸出不绝的动人声音,时而娇喘时而吟哦,让骆霁云意乱情迷。
他蓦地再挤入一指,桑香吓得连声惊喘,浑身一震,下意识更缩紧。她好紧好小,骆霁云心中多少已相信她是处子之身,他轻轻转动自己修长的手指,生怕会弄痛她。
「你不要这样。」不知道是痛还是怕,桑香竟哭了出来。
「相信我,你不会希望我直接进入验你的身的。」
桑香不懂他说什,她只是很在意他的手指,居然进到她体内,还一直旋转抽动!「人家不管啦!」桑香任性了起来,哭著控诉他的罪行,「要验你就直接验,干嘛这样耍手段?」她无法忘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热烈地回应他的抚弄,她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没要这些怪里怪气的感觉呀!「是你要求我直接来的。」骆霁云想再确定一次。
对啦对啦!桑香想都不想,用力、拼命地直点头。
也好,正中他下怀,反正他已经忍很久了。
于是骆霁云打算如她所愿,扳开她的腿,在她惊愕的瞠视中一举挺进——殷红的鲜血让他确定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骆霁云用力抱住她,以唇吻去她的泪,不停探索她的身子。
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桑香无论如何也止不住泪水。
「到底好了没?」她哽咽地问他,巴不得尽早结束这一切。
「是你要我快的。」骆霁云边亲吻她的玉颈边回答。他承认方才自己是猛烈了点,不论是进入还是抽送,他都用了最快的速度,而在释出所有的激情之后,骆霁云其实也暗自后悔自己的粗暴,于是他转而温柔了起来,轻轻亲吻著她。
「那是我什都不懂呀!」桑香的小嘴一扁,又是一个想哭的表情,「你怎可以这过分,利用我一无所知来欺负我?」
「欺负?喔,天地良心!」骆霁云也是一副无辜的表情,「验身本来就是这样验的,这就是所谓的周公之礼,也是夫妻间本来就要做的事情,直到现在,我们俩才算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桑香对他的解释半信半疑,但又莫名奈何,她擤了擤红通通的俏鼻,可怜兮兮地问:「每对夫妻一定都得这样吗?」
「当然。」骆霁云一脸俊笑,提醒她一个残忍的事实,「而且还不只一次而已,以后每个晚上,我们都会有肌肤之亲。」
「什?每个晚上?」桑香听了这话后差点没吓昏,她简直不敢相信。
骆霁云眯起双眼,冷凝地问:「你不喜欢?」
这问题教桑香窘极了,脸颊马上一片绯红。她不是不喜欢,不不不,她怎可以承认自己喜欢呢?这实在太丢脸了。
桑香的困窘让骆霁云心生疑窦,一股嫉妒的火焰在他胸口熊熊燃烧,他用力将她修长的腿抬高置于他腰上,两人的私密之处再度相抵。
他勃发的男性特征已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猛然贯入,这项认知让桑香紧张极了,他看起来好生气,她却不知道出了什事情。」
到底她做错什吗?「你怎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突然发脾气。」桑香决定先不管自己羞人的姿势,硬著头皮小声地问。
骆霁云的声音多了点愤怒,「你不喜欢我踫你,是不是因为你还想著另一个男人?」其实从他踏进房里、揭开她的红头巾开始,桑香便一直受他所引领,他的一举一动全牵引著桑香全部的心思,甚至带给她强烈的情爱欢愉,以至于她根本无暇想起另一个男人。但经他这一提起,桑香直觉地轻唤:「平哥哥……」
这话一出口,桑香马上由他晦暗莫测的表情中知道自己错了。
「哼,平哥哥?瞧你叫得那亲热,是不是刚刚与我在一起时,想的念的都是那个该死的人!」
「我没有!」桑香讶异于他想象力如此之丰富,赶紧为自己辩解,「你是我的丈夫,人家刚刚心里也只想到你,你怎可以胡乱污蔑。」
「说我污蔑?」骆霁云气愤极了,马上回问道:「那你说的平哥哥是谁?别告诉我他不是那个与你一起私逃的人。」
这下可好,桑香真是哑口无言了。
她的默认让骆霁云气到极点,别人的新婚之夜是甜蜜无比,可是他却得在爱恨交织的煎熬中度过。
爱?猛然惊觉自己对她用了这个字眼,骆霁云更气愤地握紧拳头。
事情怎会演变至此?他居然爱上自己的妻子,而她,心里却另有意中人!「你说不出来了是不是?」骆霁云逼问著,他多希望她可以解释清楚,告诉他其实她只想著他。
可是桑香没有,这一折腾下来,她已哭了一夜,浑身又酸又疼,真的再也打不起精神跟他周旋了。
「你很无理取闹。」桑香轻声说著,转过头不看他。
「是吗?」骆霁云异常冷静地回答:「如果今天逃婚的是我,你一定也会和我一样多疑。」「那你到底想怎样嘛?」事情都已经发生,也不能再重来了呀!他居然为了呕气,让她一直保护著双腿环住他的动作,喂,这姿势很酸耶!早知道逃婚要付出那大的代价,她一定打死都不干。
「我不想怎样,只是要你只想著我。」
这是情话吗?桑香一时愣住了。
不给她太多时间思考,骆霁云开始深深地探入她的身子,掠夺她所有的注意力。「你……你好霸道!」桑香边急喘边埋怨。
望著她汗湿的脸庞,骆霁云迷醉地想——是呀!他就是要完整的占有她,不论是人还是心,他全部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