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离了九寨,可是,却有一阵绵绵不息的惆怅,如影相随,凉凉地附著,让她欲哭无泪。无泪。怕她从此要改个名宇,直接叫无泪,好叫那些想用她的眼泪做解药的人,趁早死了心。有些药,是解不了的;像有些情结,像有些情缘。萼泪与白昭拒的情缘,停了,断了,但是,解了吗?面对白昭拒适才的失态,她没有答案。
白昭拒走时,偏偏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怔忡地、漠然地捧著那块玉壁,连在文际怀里哭得乱七八糟的秭昳,都感到她的反常。不该是这样啊!以偏偏的脾气,会哭,会骂,会叫,会扑上去和白昭拒拼个你死我活,她对他的仇恨,不会轻易就风平浪静,她在想什么,莫非,有其他打算?
「偏偏。」秭昳抹抹眼泪,轻轻摇摇她的肩。
偏偏迟滞地抬起眼楮,眼神怅惆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