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秭昳焦虑地皱起脸,「你怎么啦?说话呀!」从来没见过偏偏这样,她好担心。
偏偏看著她,少顷,慢慢地说:「你这个样子,好丑!」
「偏偏!」秭昳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
「你不会知道的,你走吧,你们都走吧,」偏偏打断她,转向狐衣,「哥,让我静一静。」她要静下来,好好地想想,怎么对付那个白昭拒。她绝对不会这样就算了,刚才狐衣与止虚都在,她稍有举动,他们就会出手阻止,所以她忍著,一定要忍著,她一定要白昭拒付出代价。他失忆了,走了,把一切撇得干干净净,把所有的痛苦留给萼泪,他却在天界逍遥自在,世上没这么便宜的事。他以为,萼泪消失了,就都结束了吗?还没完呢!怒火在她脑子里的执拗深藏不露地燃烧,不达目的,永难止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