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君延一愣,昏倒之前的他,似乎也有人踫了他的脸,那份触感是冰凉而令人怀念的。
怀念?巩君延眨眨眼,不知这份心绪从何而来。怀念呵……好似他等待许久的某个人的体温便是如此——不似人类的暖热,而是……低过好几度的凉瑟。
「君延,二十岁的男人呢,不是像你这样死气沉沉的,你偶尔也开怀大笑吧?」巩恒忍不住要对巩君延说教。
「堂叔,你在说什么啊!」巩君延失笑,被巩敬恒拉回注意力。
「我不允许我的屋子里没有笑声,你明白了吗?」巩敬恒端著托盘,低头睨视。
他知道大自己三十岁的堂兄是用什么方法教育下一代,即使巩君延排行第三、身子骨弱又常得病也一样。
因此造就了巩君延二十岁的年纪就像四十岁小老头的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