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巩敬恒决定在他寄住自己家这段期间,让巩君延「解放」。
「是。」巩君延前来寄住之前,即听过巩敬恒的怪名,因此对于他这番的要求,并无异议。
「记住要常笑,笑口常开才是保命之道。」巩敬恒这才满意的笑了,「你休息吧!」
「嗯。」巩君延盯著巩敬恒的背影,客气的说:「谢谢你,堂叔。」
「亲戚客气什么!」巩敬恒瞪他一眼,把门关上。
就是亲戚才更要客气呀……巩君延不似巩敬恒那般无防心,正因是亲戚,他才更得做得毫无破绽,不能稍落人口实。
碑君延好累,不愿再思考,于是他合上眼,没多久即沉入梦乡,那一夜,他难得好眠,做了一场美梦。
一场玫瑰花雨纷飞的美梦。
「怎么样?」客厅等候的男人一见巩敬恒出房,疾问。
「他睡了。」巩敬恒一出房门,嘴脸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