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敬恒轻叹两声,「你吃饱了吗?还想不想吃?」
「我饱了。」巩君延乖乖的将汤匙搁回原位,微微一笑。
「唉,君延,你不必拘束,放松些呀!」巩敬恒双手架上巩君延的肩膀,用力晃两下,加重他原就浮涣的视线。
「我……我很放松,堂叔,别摇了。」巩君延有气无力的倒卧于枕头上,抱著头不敢乱晃。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巩敬恒忘了他头上有伤,只顾著要他放轻松。
碑君延摇首,温热的浓汤让冰冷的身体由内而外舒缓,他有预感自己能挣得一场好眠。
「来,先吃药。」怕伤口发炎,巩敬恒为他拿了药吃。
「谢谢。」巩君延接过药与水林,乖巧的吞下药,然后在巩敬恒的帮助之下躺平。
「你好好休息。」巩敬恒手掌贴上他的脸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