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谁都不爱,阮罂也学你,谁都不爱。」
她又拨了一下琴弦,那响音震痛司徒剑沧的心。
阮罂又说:「将来我去西域流浪,到处玩,像我爷爷,到处跑啊跑,不要像我娘,活得窝囊,每天在家等我爹,我爹反而到处跑。将来,我要跑得远远,情愿让人等我,我不等人……」她目光骤冷。「师父,我要当个很无情的人。」
「好,就当个无情的家伙。」他的声音喑哑,冷厉的眸子,反变得异常温柔。
「像师父,我从没看你伤心,你那么无情,才是最快乐的。我跟师父学。」
不,他不快乐。阮罂误解了,他会这样,是不得已。他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冷漠,他冷漠是因为……
糟,他眼楮好涩。他怎么又想起那些黑暗的事来?
忽地出手,拉她过来,按坐在他面前。
「等一下练剑,把头发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