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剑沧帮阮罂扎头发,挑起发丝,一束束交错绑紧了,用小草一束束圈起。
司徒剑沧心乱如麻,愁肠百结,心里布满的,是一幕幕不堪回首的过往。他岂是个天生的无情人?是命运造化,让他选择冷眼看世情。
「阮罂。」
「嗯?」
「你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他不是对她没感情,而是不敢有感情。
「什么意思?」
他没多作解释,只说:「以后去西域,就高高兴兴地做你喜欢的事。生命很可贵,你活著,才能谈梦想。去西域的途中,若有任何状况,记住,保命最要紧,不可莽撞冲动,行事要三思而后行。」
将密密的发一束束扎好,司徒剑沧暗暗惊讶著,惊讶自己能用这么温柔的口气说话。原来要踫上喜欢的,人的声音就会改变。
阮罂望著草地上闪耀的阳光。「师父,你有梦想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