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我可以明著利用你嘛。试试你的反应喽,顺便试试我的感觉啊,看样子你对我来说,没太大意义。师父不介意吧?不觉得受伤吧?」她嘿嘿笑,眼楮闪著狡光。
司徒剑沧心头一震,是作茧自缚,教了个顽徒,很懂得将他的话举一反三,更懂得将他物尽其用。他哭笑不得,身不由己。他该高兴?不,心里没高兴的感觉。
司徒剑沧忽然间明白了,伤心,两个字,描述的正是这种感觉。
「没有感情,就不会受伤。」但现在,他明白受伤是什么感觉。
像说给自己听,司徒剑沧对阮罂的行径下了注解。
「是啊,的确是,没感情就不会受伤。」阮罂默念一遍,笑盈盈说:「像我母亲早想开的话,就不会吃苦受罪了,对吧?」
阮罂唏嘘不已,怔望地上的琴,俯身,拨一下弦,响音清脆。
「师父不爱阮罂,阮罂也不爱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