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亍吉震惊看著杭煜将手中银制令牌翻面亮出,丢向自己。
「朕在那凤形锁匣上洒了少许药粉,若是曾经拿这银制令牌来开宝箱,令牌背后便会很快变色。朕说过,这新的钥匙除了朕亲临,谁都不准以它开宝箱。现在,违令铁证在此,都察还有什么话好说?」
令牌背面的点点黑污教亍吉双眼圆睁。
「这不是真的,卑职并没有……也许是卑职忘在何处,让副都察偷去——」忘了方才还信誓旦旦,现在只急著狡辩。
「他无需这么做。」杭煜笑得宛若寒冬冽风,冷如冰刃。
「天下人都以为钥匙只有王都里那一把,而天领的高官中,包括你、副都察、天领左右巡守四人,人人都以为朕暗中给了自己那「唯一的」一把钥匙。所以,用不著偷盗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