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将底下一名跟随他盗卖药草、还妄想狮子大开口的士兵杀了灭口这一桩也赖给那女贼。
「女子珠钗?如此要紧的事,都察过去却只字未提?」杭煜尚未打开凤形匣,却停下动作立起身,回头冷睨著说话吞吞吐吐的亍吉。
「是,卑职愚昧。之前以为不会有如此大胆的女贼,所以不曾把这两件事想在一块;如今想来,却是有迹可寻。连东丘士兵都敢杀,真是罪大恶极。」
「哦?都察已经一口咬定就是那女贼所为了?和朕所想不同呢。」
看著亍吉神情惊慌,杭煜扬眉,冷笑了起来。
「当日那士兵的致命伤是在胸膛前方,一刀穿心过,寻常女子只怕没那力气。再者,连挣扎痕迹也无,显见至少士兵对那凶手毫无戒心,怕是熟人所为;所以,朕早以为是内贼。因此,朕设了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