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会急著用这把钥匙的,只有你——几天前,有个富商最后出了五千两,好不容易才买到一株药草不是?此时此刻,你还要狡辩?」东丘王的连环布局,扣得亍吉面无血色,一时骤然脱力,跌坐在地。不待臣下求饶,杭煜不耐烦地背转过身,迳自往外走去。
「看在你是姑姑驸马的份上,别太难看了,朕留你全尸。你自裁吧。」
「卑职……叩谢王上恩德……」随著亍吉沮丧的回话愈来愈弱,眼中杀意却再也藏不住,他拔出佩刀追上踏出门槛的东丘王,怒道:
「你断了我活路!我也不让你活著,受死吧!杭——」
他话未完,不知何时静候在门边的一等校尉克伦早已挥出弯刀,霎时,胆敢行刺王上的逆谋人头应声落地。
「主子,叛贼已按吩咐处置,克伦复命。」从小苞随主子,克伦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绝对不能惹怒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