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疯了是不是?这样还笑得出来?!」杨欣洁从来不曾这般狼狈过,更别提童瑶了,她比自己还惨,脸上的妆花了不说,颧骨黑了一大块,身上一定还有多处瘀伤,因为她被那男人揍了,揍得很惨。
「觉得有趣当然笑啊。」她笑自己这两天好像和瘀青特别有缘,先是因为昨晚潘韦儒的无心,然后是今晚那莫名其妙男人的刻意,看来她恐怕要到庙里拜拜,祈求神明保佑她脱离瘀青的纠缠。
「妳疯得厉害耶!」杨欣洁大喊受不了,赶紧拉她走出洗手间,免得她又对著镜子失控大笑──
拿出药酒,潘韦儒的脸色很难看,比童瑶刚认识他、背负庞大债务时的脸色还难看。
「我不要推拿了行不行?」瞧见他手上的药酒,童瑶是吓得直打哆嗦,全然不复适才对付无赖男子时的强悍。
「妳还知道害怕吗?」他的嗓音低沈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