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怕痛是与生俱来的天性耶,我又不是没神经。」童瑶闪著他,他的轮椅推到东,她就躲到西,最后躲到沙发后面嘀嘀咕咕。
「妳还知道那是天性?既然知道,还敢跟人打架?」潘韦儒的眼危险地瞇了起来,他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敢在PUB里跟人起冲突,而且对方还是个力气和体型都比她大的男人,不仅如此,更让人打得满身瘀青回来,看了他都心疼……
等等!心疼?!胸口一紧,他不明白自己怎会衍生出这种要不得的情绪,自己都吓一大跳!
他是「卖身」的耶,怎能对「女主人」产生「非分之想」?
不可!万万不可!
童瑶猛翻白眼。「欸,是他欺人太甚耶,不然你要我乖乖跟他走还是怎样?万一被强暴了怎么办?」她才不是被唬大的,从来都不是!至少她还懂得自保。
「人家只是要求跟妳跳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