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潞风尘仆仆地由东部归来,一到台北就先打电话通知康仔,不小心让康仔唠叨了好一会儿,事关他的小花。
让他感到玩味的是,是康仔每回提到那颗小圆球时,那种咬牙切齿兼支支吾吾的语气,害他有点迫不及待,很想看到这两个人交锋时的「精彩实况」。
骑上爱车,呼啸的凉风迎面而来,让他在野鸡车里闷得发昏的头脑逐渐转为清明。其实这趟东部之行并非全无收获,但也绝不是之前自己所谓什么「让彼此想清楚」的冠冕堂皇那一套。
东部那家伙是个开牧场的朋友,为他的爱人建造木屋。这个朋友很粗犷,个性跟他的人一样狂放不羁,以他不拘小节的理念,认为男女之间只要相处愉快,很多事情「Justdoit」,不需要讲明对方也能明白,当然,下场是吃了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