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了他。
是他,是他的这双手害了她。
舒河看了他失魂落魄的脸庞一会,大约也明白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他伸手轻拍著怀炽的面颊,「你不是只把堤邑当成弈子吗?她不是只是个游戏吗?为何还要急著去救她呢?」那些他始终不懂的东西,他终于明白了?
「她不是游戏,她不是……」怀炽失神地低喃,一掌紧握在他的肩头上撑著自己有些不稳的身子。
那样刻骨缠绵的深情,怎会是游戏呢?堤邑虽封闭了自己,可是她从不曾远走,依旧是待在他的身旁,她的心也没有离开过,而他,在进入她所编造出来的世界里时,他早就不是个游戏玩家,他和她一样,都只是受了爱情蛊惑的人。
「我说过你玩不起的。」舒河边说边扶著他至一旁坐下,并扬手要冷天海去斟盅茶来给他定定心。
「四哥。」怀炽一掌紧紧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