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河摊摊两掌,把在暗地里发生的来龙去脉告诉他,「那些因辛无疚而被连贬的朝臣,把对辛无疚的怨气全都出在她的身上,他们要被视为祸首的堤邑负责。」
他的脚步有些颠踬,「怎么会……」
为何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敌人都聚集在一起?要报政仇,他们大可冲著他来呀,为什么要算在堤邑的头上?自始至终她都是无辜的,即便是有罪,有罪的人也是他呀。
不,堤邑曾说过,她有罪……她早就知道了?她早就明白了政治游戏的规则,也已看出了她的未来了?可是,为什么她不说呢?为什么她要由自已承担下来,还要在那个当口上救他一命?而她,为何会心甘情愿的跟独孤再走?
他明白,她不是不爱他的,若不是为了他,她不会轻易这么做,亟欲得到自由的她,不会主动跟独孤再走,把自己又投入另一个她想逃离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