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她在客房里休息——」齐翰文见表外甥就要往里冲,连忙拉住他,「她的情绪还很激动,身子也很弱,你还是先别进去。免得你们一见面又要吵起来。」
滕伊寒闻言才煞住脚,「她——怎么会在您这里?」
「早上她拿著包袱到回春堂找我,说没两句话就昏倒了,似乎受到很大的打击,我就赶紧差人把她送到家里来静养,她刚刚才清醒过来喝了药,我想,该让你知道,所以就派人送封信给你。」
「她的病要不要紧?」她没事了!他心中绷紧的弦总算稍微放松了。
齐翰文示意他坐下来细谈,「这病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我只能医好她表面的伤,内心的伤就只能靠她自己了。不过看情形,她暂时不愿意回家,我打算留她住几天等病好了再说。」
「她有没有说出离家的原因?」罕有的内疚充斥滕伊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