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景象,她咬了下指头,又重又狠的。
房时发现她的小动作,轻轻拉出被她凌虐的食指,又瞧见那上头的咬痕,蹙起修长的眉目。「荇儿这是怎么了?爹娘也不是今天感情才这么好。」说著,耳廓却是微微地红著。
「爹的丫丫怎么了?这眉头皱得可以夹蚂蚁了。」一双大手将她从长凳上捞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然后坐下。
她这次可是僵得十分彻底,眼珠子吓得动都没敢动一下,可心底百转千回,激越酸楚一古脑涌上心头。
房子越可没想过女儿会不自在,「让爹看看丫丫的烧退了没?」也不等她反应,温热的额头便朝著她的额头踫过去。
她情难自已,两颗又大又沉重的泪珠就这样掉进了陶碗里面。
房时大惊,差点要伸手去抱房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