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孩子都在。」杜氏玉白的脸笑得像初绽的花,娇美动人。
「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了,想不到往年夏天才开的花,今年开得这么早。」他迳自折下一朵,簪在杜氏的发髻上。
那朵紫薇在乌黑的发上开得妍丽,娇花美人,美不胜收。
房荇形容不来这样的爹,也没见过这样的娘。
她不记得见过这样风华正茂、气质极佳……还会给娘亲摘花的爹。
她也没见过会这么笑著,温柔如水的娘。
娘在她以前的记忆里,总是将自己关在房里,不言不笑,清冷得像天边的弦月,谁也走不进她心底;而爹则纳了数也数不清的妾室,不苟言笑,对她不闻不问;唯一对她好的哥哥,却在她十四岁那年出了意外,天人永别了。
她孤伶伶的长大,一遇到令她倾心的明融之,虽然娘亲坚决反对,她还是不管不顾的离开了那个冷冰冰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