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她心里还是放不下他,这份认知让他几乎希望自己的伤能再更重一点,只要能留住她飘远的脚步,就算失去一手一足他都愿意。
「这个伤不看医生不行的,走,我陪你上一趟医院,你恐怕得缝针了。」杨水墨皱眉忧心的说。
他好想笑,因为心开了,不安散了,所以他忍不住让笑容爬上脸庞。
「好——」
「我带来消炎药膏了,经生,你不是说要擦药吗?不如先擦一点药膏后再去挂急诊。」翰铃去而复返。
明经生的笑容冻结,而杨水墨的忧切也冷了下来。
翰铃微笑著。对,这就是她要的。
可是原谅她吧,她无法坐视自己被屏除在两人之外,虽然罪恶,但她没办法克制自己不卑鄙的出现。
杨水墨视线冰冷的调向她手里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