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穿著素色的棉质睡衣,脚上踩著室内格子拖鞋,脂粉未施,神情慌张。
「水墨!」她来了!
「你哪里受伤了?有没有怎么样?要不要紧?痛不痛?是不是还没看过医生?要不要叫救护车?!」杨水墨冲向他,连换气的时间都没有,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
他怔了怔,嘴角逐渐勾出上扬的弧度。「我没事,只是手受了一点割伤,我想就算不看医生也没关系。」他安抚的说。
「手受伤了?我看看!」她还是不放心,焦急的拉过他的手检查。
看见他手掌上有著大大小小不少道割伤以及刺伤痕迹,她瞪了好几眼,那模样像是比受伤的他还疼。
注视著她,明经生满足的享受起她为他惊忧的神情。
由她的装扮,猜得出一挂上电话后,她连一秒都没耽搁就赶来了,这证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