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个头!」聂晓蕾瞪著他,掐紧了自己拳头。
她蓦然低头看著地板,在长长深呼吸间,刻意地敛去她脸上过多的情绪。
如果她在外人面前可以伪装出最冷漠的姿态,用最刻薄的言语来逼退别人,没道理她在他面前就做不到。
「我早就习惯了,哈--」她再度抬头时,薄雅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眉眼间甚至也是一脸的冰霜。
「没有人会习惯让自己寂寞的,给我一个机会说服妳两个人比一个人好,让我搬过来跟妳一起住。」他上前一步,搂住了她的身子。
他想和她同居?
聂晓蕾呆住了,也僵住了,她低头盯著他紧紧环在她肩臂上的双臂。
她不敢呼吸、不敢动弹、不敢流露出任何讯息让他发觉到--
她其实有一点点、一点点的迷惑。
懊死的,被他的体温这样暖暖地环抱著,她觉得她听见了心头冰霜融化的声立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