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晓蕾大话一撂,下巴一昂,一副大丈夫姿态。
裴宗涛什么话也没说,就只是静静地瞅著她、一瞬不瞬地瞅著她、脸色沉重地瞅著她、眼露不舍地瞅著她。
他认为她只是害怕,害怕再去在乎一个人、害怕再去在乎一段感情。
因为她曾经被狠狠地剌伤过,所以如今她才会选择了这么极端的方式来认定自己。可他心里的这些话,现在还不能说出口,因为她现在还在气头上,什么话都只会让她更加否定自己。
聂晓蕾被裴宗涛瞅得心烦意乱,被他瞅到脸色开始由红转青。
「姓裴的,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就偏要相信婚姻和承诺都是狗屎,不然你想怎样!有种的话,就把话说清楚啊!」她恼羞成怒,开始对著他咆哮出声。
「妳不会寂寞吗?」裴宗涛沈静地说道,清亮的眼像是看透了她的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