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楮睁大了死瞪著窗外,帘缦上隐约似有一道魅影掠过,而后隐于平静——窗户已被破开了一道小缝,飞刀便是由那里射进来直刺进他的后背的。
一切皆在电光火石之间。
「夙婴!」早已顾不上追那幕后主谋,脂砚疾步走至床前,扶起了躺在床上的少年,「夙婴,夙婴……」她用巧劲拔去了他背上的血藉乌针,并手忙脚乱地为他穿上衣裳。谢天谢地,他还有鼻息在,眼楮也睁得清湛湛的。
「我赶去皇宫,那群太监说你被毕太医带回去了,竟也没人拦著——我便急著赶过来,幸亏是赶上了……」脂砚自顾自地喃喃念道,悲喜交加的她分明是忘了自己当时的身份,「这该死的巫医!真是岂有此理!还有你也是——你怎么,一点防心也没留著……」
「则礼,死了?」冷不防一个古怪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