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嘴一撇,瞿北皇一脸的受不了。
「我已经够烦的了,你就别在那儿说风凉话了。」瞥见瞿北皇竟耸耸肩,一副就算是穷尽地老天荒也绝不可能发生的神态,何悠作不禁放狠眸中的瞪视,「等著好了,迟早会轮到你的。」
「喝,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能遇到一个可以生死与共的伴侣是上天所恩赐,哪像你说的这么恐怖。」
「啐,真服了你,也只有你这蠢蛋会尽信那种情呀爱的无聊玩意儿。」瞿北皇仍旧是不以为然地将嘴一撇,「言归正传,既然不幸身为你推心置腹的老朋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你这个决定挺危险的。」若万一弄巧成拙,悠作这死心眼的家伙不就要开始面对敲木鱼的后半辈子了。
「不管一年、两年,我的心不会变的。」他有这个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