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
「纭妹……」
「你不怕在这段时间里,她的寂寞芳心被人趁隙闯入?」
「她不会。」何悠作依然是把握十足的笃定,「况且,我只能孤注一掷了。」
「这么惨?」
「你才知道我的立场有多艰辛困难哪。」想想,真的是觉得悲哀到了极点,多年的痴心对待竟然敌不过一张薄薄的纸,「唉,希望是以喜剧收场。」
真的,真的是已经黔驴技穷了,现下,除了拿时间、距离与她的执拗一拼外,再无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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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扭动,「 嗒!」一声,锁开了,但何悠作搭在喇叭锁上的大手起了迟疑,没有立即走进去,但也没缩回手,犹豫中,奋力疾压下脑海中甫浮现的不忍与不舍,他长长地往胸口吸足气息。
骰子已经掷出去了,他是誓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