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希望,心底那种对她的想望和难受能早一点过去。
为此,他躺在童语睡过的床上,睁眼望著天花板,想她,想这两天来连续梦到她,她现在如何?是不是一切安好?
躺在童语睡过的床上,他又忆起那场童语被追赶的恶梦,想到那便是自己连夜赶回来的原因。
他又坐起身来,低头略微思索片刻。不行,无论如何他要见她。
他打电话给念台。
「童语几时离开的?」他问。
「喔,前天晚上。」念台睡眼朦胧地盯著床头的闹钟,不解老板怎会三更半夜打来问这个问题。
「她和臻逸先生见过面才走的。还有,补习班打电话来通知,童小姐决定课不上了,也要求补习班把学费退了,钱这两天会转帐进来。」这个情报也许老板用得到,念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