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房里踱来踱去,越想越不安,索性打电话回台北住处。
没人接。更教他担心了。
于是,他作了一个生平最疯狂的决定。
他决定连夜赶回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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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臻宇连夜赶回诊所,不耐烦的等著自动门滑开,几乎毫不考虑的便往童语房间走;一瞧那紧闭的房门,他坚毅的嘴角不觉抿得更紧。她从不关房门的。
这样紧闭的房门像是作著某种预告,而他想到别离。
最后,他还是扭开了房门,看到一室的整齐、空旷,然感到很不习惯。
环顾那折得整齐的棉被,没错,她走了。
这不正是他要的结果吗?但为何他的心脏部位会有种慌和……失落?
他知道自己是难过的。
如果连跟自己诚实都做不到,那也未免太荒谬,他没道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忙著自我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