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盼春从不知道什么叫低头。
他总算将全盘心思落在她脸上,双眼如同巡视领土的主子,将她看得详细。
她长得不差,但也称不上绝色,美,却不是极美,无法一眼让人倾心,回视著他的水眸带著坚毅,因为这份坚毅而显得慧黠晶灿。
「妳知不知道妳的小命正握在我手上?」他以扇代指,滑动在她水嫩的芙容上。
「知道。」
「不怕死?」
「怕。」没有人从家里被五花大绑架到地牢里,又被威胁断指断头会不害怕的。坦承自己的恐惧并不可耻。
「妳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怕。」
「我不想让你享受我的害怕。」她明白这个男人会以她的害怕为乐。
他看著她,原本那股想好好教训胆敢写书嘲弄王爷的愚昧作者的情绪消失得太快,想看她手指一根一根剁下时痛苦嚎叫的期待也荡然无存,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