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有话想说,但是他听不听得进去才是重点,这个男人摆明就没打算放过她,任凭她说破嘴,这个男人也不可能善心大发,她认了,手指剁了,大不了用嘴咬著笔写!
「妳哭著哀求我的话,或许我会心软。」他说得漫不经心,半瞇的眸有著兴味。
心软?她可不会蠢到相信在他身上能挖著这两个字,她第一次见他,就几乎已能模清这个男人的性子,所以她将他的宽容当笑话听。
花盼春蠕蠕唇,没如他所愿地伏身哭求,反倒笑出了声。
「妳笑了?」他没有被违逆命令的愤怒,让她的反应激出兴致,他离开紫檀华椅,来到她面前,吩咐左右:「将她拉起来。」
花盼春身子像小鸡般被两个大男人轻易架起,下颚随即被扇骨一顶而扬高,她更能看清楚这个男人的邪魅五官──
「妳笑什么?」
「你要我哭,我偏不,所以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