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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女官 第4章

饼了半个多时辰,昙月再次踏进承庆殿,只不过才推开房门,跨进门坎,往前走没两步,手臂就被只古铜色大掌给扣住,接著一个旋转,提在手上的食盒掉在地上,身子被压在门板上。

「啊……」昙月发出惊呼,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事,小嘴又被吻住了。

「唔……」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地轻薄她。

李隽凶狠地将她纤弱的身子压在门板上,用力的吻痛昙月的小嘴,带著强烈的不悦和需求,要让她见识一下真正的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绝对不是可以任由她呼来喝去,然后想起就来,想走就走的好几天不见人影。

「你……」昙月正想重施故技,用手肘重重的拐他,让李隽痛得放开自己,可是还没开始付诸行动,裙裾已经被撩高,身子立刻被提高几寸,强壮健硕的男性身躯跟著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即便隔著层层布料,当昙月感受到那明显的亢奋,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喘。

「为什么这几天都没过来?你敢欺骗我……」李隽微眯起俊目,贴在昙月唇上质问著,当他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她若真的以为可以闯入他的生活,然后又拍拍走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他会要昙月因此付出代价。

昙月气得推他的肩膀。「我没有欺骗你……」才想到要用脚踢他,可是这样的姿势根本也没有办法。「快放开我……」

「那么你是打算放弃,不想玩了?」李隽无法按捺在胸口翻搅的巨大怒气,或者该说因为昙月的出现,让他体悟到自己的内心深处是多么的渴望有个人出自真心的关怀,有人来爱他,好不容易这个人出现了,却又要离开他,那让李隽觉得被耍了,被玩弄了,那种滋味让他发狂,要让昙月知道她这辈子都拜托不了他。

「谁说我想放弃了?」昙月试图挪动,但那带著热力的硬物仍紧抵著她,吓得她不敢再动。「这样我没办法说话……」

「你不是说喜欢我?还是你反悔了?我不准你把话收回去,听到没有?我不准!」李隽眼眶发红,嘶哑地低吼。

被李隽的吼声吼得耳膜都快破了,直到这时,昙月才体会到李隽的怒气是从何而来,听著他的话,还有他的眸底藏著深沉的恐惧、渴望,那全是他无法说出口的心声。

「我没想过要收回……」昙月口气不自觉的放柔了,这样的李隽让她心疼。

「我喜欢你这句话,也不是随便说来敷衍你的。」

闻言,李隽还有些怀疑,他的周遭绕了太多谎言,让他不敢去相信别人,是昙月让他学会信任,也让他越来越依赖她,所以更害怕会失去她。

「你是说真的?」

昙月瞋恼地横睨著他。「我每天有忙不完的差事,却一边又要惦著你,想著你会不会偷懒,有没有认真在练习击鞠,还是整天又喝得醉醺醺了,偏偏找不到空暇过来,心里真是又气又急,你说这样像是在玩吗?」

「真是这样吗?」李隽的怒气被昙月的这番话给灭了一半,有些暗喜在心,整个人也跟著飘飘然起来了。「你真的一直惦著我?」

「我还以为你会巴不得谁都不要再来烦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昙月气息不稳,这么亲密的姿势让她无所适从,怕李隽有进一步的举动。

「大概是被你烦惯了,没人烦了反倒觉得无聊。」李隽无赖地笑说,知道她不是不来,这才心情转好。原来只要昙月一句话,就可以左右自己的情绪,看来他真的栽在她手上了。

「要是我在继续嗦唠叨,你可别跟我抱怨。」昙月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他。

「我是求之不得。」李隽又想俯下头偷香。也不知怎么回事,昙月越是对他唠叨嗦,他就越想要她,想要一辈子都让她管教,因为他知道昙月是出自真心的,那么他也被管教得心甘情愿。「当我的女人吧。」

「现在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吗?」昙月羞恼地横他一眼,连忙转开话题好掩饰脸上的娇羞之色。「你的击鞠练得怎么样了?还剩不到几天就要比赛了,你到底有多少把握?」

「你就只想到这个?」李隽苦笑一下,但是反过来又想,若此时的她跟普通女子一样大发娇嗔,含羞带怯地允了他,愿意与他温存,那么她就不是长孙昙月,而是平凡的让他不会再多看一眼。

「要是你以为这么一来,我就不敢管你、逼你,那就大错特错了。」昙月知道自己不能为了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就忘了正事,也不会为了他而去改变,她就是她,独一无二的长孙昙月,或许宫正说得没错,她的心太野了,太不容易满足,如今最大的希望是见到李隽成为一国之君。

「意思是你不是不愿意了?」李隽一脸兴味的睇著怀中的小女人。

「等击鞠比赛结束再说,这几天要专心练习。」昙月还感觉到两人的身体还紧紧贴著,「你再乱来,我要生气了。」

「我根本什么都还没做……这才叫乱来。」李隽用亢奋的轻顶几下,让昙月的脸更红了。

「不可以……」昙月羞恼地推他的胸膛,有些模糊的明白那意味著什么。

「那就等击鞠比赛那天我得到胜利之后,你要成为我的女人。」知道昙月对他有情,李隽不在乎多等一阵子,反正迟早她都是属于他的,那让他更加期待,也非赢不可。

待昙月的双脚落地,她赶紧走到一旁,拉好裙裾,将披帛整理好,这才看见掉在地上的食盒,里头的事物全都摔得乱七八糟了。

「这样怎么吃?」

李隽不以为意的抓起碎成好几片的胡饼就吃了起来。「只要是你拿来的,不过是什么我都吃,就算是毒药我也照吃不误。」

「我为什么要拿毒药给你吃?」昙月觉得这话很奇怪。

「意思是我相信你。」李隽真诚的说。

昙月觉得这句话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来的动听。「为什么突然要尚食局拍个女官来伺候?不你是不爱有人跟前跟后?」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名正言顺地进出承庆殿。」李隽也想过这么一来,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昙月只是单纯被派来服侍自己的女官,不会联想的他们之间还有别的关系,这也是为了保护昙月的安全。

「那你又怎么知道会派我过来?」昙月这才想到刚刚进门时,李隽抓了她就吻,摆明了早就猜到是自己,所以想问个明白。

李隽忍俊不禁低笑两声。「因为你是个麻烦人物,一般正常人面对麻烦人物第一个反应就是尽快往外推,只要和自己扯不上关系就好,所以我就猜到尚食一定会派你来。」

听完这番话,昙月定定地看著他,她发现李隽心思太过敏锐,可以揣测得出别人的心思和想法,这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办到的。「我越来越觉得你不像众人口中那个无能又不争气的秦王。」

「跟其它人比起来,我当然无能,因为我既不懂得讨好父皇,对权势也不汲汲营营,甚至没立下过什么大功,成天只会喝酒,自然不争气了。」李隽看得出昙月开始怀疑了,知道再骗不了太久,就等她哪一天想通。

「真的是这样吗?」昙月脑中闪过一道意念,想要抓住,已经不见踪影了,到底是什么呢?方才差一点就想到了。

「不然你告诉我还有怎么样才叫无能、没出息,我会努力办到。」李隽又装得很好说话的口吻来气气她。

「这样就已经够了!」昙月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心思也成功的被李隽给转移了。「吃完早膳就开始练习。」

「是。」李隽可不敢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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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德殿——

四天之后,终于到了击鞠比赛这一天,殿前和廊下已经坐满了人,皇帝和其它王公贵族正兴致勃勃的鼓掌呐喊,场边还有人击著龟兹鼓助兴,整个活动气氛相当热络。

在场上的两队已经快要分出胜负,就见太子手上拿著鞠仗,以鞠仗击球,将球打进了对方的球门而获胜。

跨坐在马背上的李晨,得意洋洋地接受欢呼。

「还有谁要上场挑战?」李晨信心满满地问。

「我!」

李隽扬声高呼,目光湛湛的骑著飒露紫进入场内,身穿翻领袍衫,头戴噗头,束黑色革带、足蹬长统黑靴,那威风凛凛的架势跟平常醉态毕露的模样可说是判若两人,充满了自信和力量,马上引起一种不小的骚动。

「是秦王!」

「秦王居然也来参加比赛……」

众人议论纷纷起来,就连皇帝也忍不住伸长脖子,想看个清楚,更不用说在两旁观看的文武百官,但多半都是抱著看好戏的心态,想看秦王当场出尽洋相,因为没人赢得了太子。

「今天有这么多美酒在,想不到五弟居然会舍弃它们,跑来参加击鞠比赛,真是难得。」李晨可没把这个异母弟弟摆在眼里,就当他是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糗,那就怨不得别人。「不过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

闻言,李隽手掌轻抚著飒露紫头上的毛发,炯黑的双眼蓄势待发地紧盯著眼前的男人。「我也不希望太子手下留情,这样才会是一场鲍平竞争的比赛。」

「好,那就开始吧。」李晨似乎也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压力,不过他太过自大和傲慢,依旧不当一回事。

当鬼兹鼓又再度响起,双方开始拿著鞠仗,骑在马背上击著地上的彩球,各自都想先一步击到对方的球门中。

才不过一会儿,观众们全惊讶于李隽高明的骑术,以及击鞠的技巧,成功地制住太子的行动,让太子的攻势完全施展不开,鼓掌叫喊声也越来越大。就等待著分出胜负。

眼看李隽的表现出任意表,李晨又恼又恨地瞪向异母弟弟,一副要置对方于死地的眼神,只要谁敢挡路,谁就得死。

旁观的群众似乎也感染到这对兄弟之间的对峙,紧绷的气氛让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李隽无畏无惧的迎视著他,接著目光一凛,以一记反手击球的高难度技巧,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将彩球打进洞中,得到了「头筹」。

「啊……」李晨恨极地发出怒吼,因为从来没有人敢从他手中击出彩球,更让他无法忍受这种屈辱。

就在李晨失去冷静的当口,李隽灵活的策马前进,再一次击出彩球,这次是进了球门,获得了胜利。

在场上的这对兄弟听不见众人的欢呼和惊讶声,就连皇帝都不可思议的站了起来,他们只是互瞪著彼此。

李晨皮笑肉不笑地称赞,其实心里早就气得咬牙切齿。「想不到无敌的击鞠技巧这么高明,今天真是让我打开眼界了。」

「是太子承认了。」李隽轻扯嘴角,脸上没有半点惧色,因为他知道这场比赛只是个开端,他们的战争这才要开始。

说完,李隽踢著马腹,慢慢地退到场外,还能感受到两道满是恶意的视线盯著自己,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出自谁的身上。

到了场外,李隽翻下马背,牵著飒露紫走向昙月,知道刚刚那一切绝对瞒不过她的双眼。

「你骗我!」昙月低声娇吼。

「我骗了你什么?」李隽故意装蒜。

「骗我说对击鞠还不熟练,这几天的练习怎么也打不进洞,那么刚刚是怎么回事?」昙月想起方才见李隽使出那一招反手击球的动作,那可不是一、两天学得会的,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李隽笑咳一声。「如果我说只是踫巧打到,你相信吗?」

「一点都不相信。」昙月没那么简单就被说服。

「好吧,其实……」李隽无辜地搓了搓下巴,「其实那一招是少年时学会的,一时忘了,直到刚刚才想起来怎么打。」

「忘了?」昙月半信半疑。

「大概是这些年酒喝得太多,记性变得不太好,可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李隽信誓旦旦地说。「不过现在全都想起来了。」

「就姑且信你一次。」昙月将手巾递给李隽擦汗。

李隽随便抹了两下。「你答应我的事呢?」

「什么事?」

「就是我赢了,你便成为我的女人。」李隽凑到昙月耳畔,小声地说。

昙月脸蛋倏的一红。「我可没有答应那种事。」

「嗯哼,你以为只要不承认,我就会算了,那就真的太瞧不起我了。」反正她注定是他的女人,已经逃不掉了。

「晚一点再说。」昙月小声地咕哝。

这时,身后的比赛场地掌声如雷,原来是皇帝已经耐不住手痒,下场和一些已经换上男装的妃嫔比了起来,那些擅长拍马屁的大臣可把手都拍红了。

「没问题,等晚上再跟你算账……」

李隽还没把话说完,突然听到一声马嘶,接著是女人的尖叫声,他本能地望向声音的来处,发现是皇帝胯下的骏马像发了狂似的前后暴跳,然后到处冲撞乱窜,把皇帝吓得大喊救命。

「父皇!」

大吼一声,李隽当机立断的骑上飒露紫,直奔而去,想在皇帝摔下马背之前,使那匹骏马回复冷静,不过当他的目光在无意之间扫过太子站立的方向,却见他冷眼旁观,好不心急的表情,仿佛这突然的变化早在太子的预料之中,心头猛地一震,似乎猜到是什么原因了。

「谁快来救朕……朕重重有赏……晨儿……三郎……快来救朕……」皇帝无助地趴在马背上,抱住马的脖子,吓得脸色惨白。

「父皇!」李隽骑的飒露紫不愧是匹战马,速度比禁军骑的马还要快,赶到了最前头。

「五……五郎……快救救朕……」皇帝没想到第一个赶来救驾的会是自己头疼又忽视的儿子,不禁惭愧不已。

李隽伸手拉住缰绳,不过怎么也无法让骏马停下,只好让两匹骏并排,然后抓住皇帝的手腕,「父皇再忍耐下,快抓紧孩子的手!」

「救救朕……」

「喝!」李隽大吼一声,将皇帝拉到自己的身后坐稳了,这才让飒露紫的速度慢下来。直到完全停住,为止。「父皇,没事吧?」

「朕……朕没事……」皇帝吓得全身发抖,等到李隽将皇帝扶到地面,后头的禁军才赶到。「快送皇上回寝宫,立刻请太医来瞧瞧。听到没有?」

「是!」禁军被李隽那股天生的威严和架势给震住了。

直到李隽确定皇帝被安全的送走,这才转身凝眸骏马的方向,于是再次翻上马背,追了下去,想要确定是不是真有人在马匹上动了手脚。否则这些受过训练的马匹是不可能突然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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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酉时,李隽才回到承庆殿。

昙月见李隽脸色凝重地进门,马上起身关切,「皇上有没有受伤?」因为当时太混乱,比赛也被迫停止,根本打听不到是怎么回事。

话声方落,李隽陡地张臂抱住她。抱得好紧,让昙月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我在跟你说正经事……」

「让我抱一下就好。」李隽将脸孔埋在昙月的颈窝。声音紧绷。

「是不是皇帝……」听李隽口气不太寻常。昙月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就怕听到噩耗,那么李晨便会提早登基一切都太迟了。

「父皇没事,只是受了些惊吓……」李隽闭著眼皮,低声喃道满汉「这么多年来,我以为自己怨他恨他较多,可是当我亲眼见到父皇差点坠马,居然会这样么紧张。这么著急……」

「为什么会这么想?」昙月不懂。

「父皇虽然口口声声说宠爱母亲,可是并非知心人。当母亲接连失去两个儿子而痛不欲生,他却无法感同身受。因为他是皇帝。不需要为这种小事烦心。再说后宫里多的是女人可以再帮他生下子嗣,父皇也人来没有对两位兄长的意外夭折有过怀疑……」这些看在李隽眼里,只能在心里为母亲不平,那长久累积下来的怨怒,让他以为可以用平常心来看待,结果事实不是如此。在那一刻,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来保护父皇,只求父皇能平安无事。

昙月静静地让李隽抱著,也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沉重心情,「我曾听爹说过两位皇子的事,他们不是一个意外落水而溺死,一个则是宫女喂东西时不小心噎死吗?」

「不是,那只是对外的说法。」李隽似哭似笑地扯了下嘴角,虽然没见这两位兄长,但他多希望他们还能活在世上,兄弟三人能一起骑马玩耍,一起共商国事。

「他们一个是被侍从推到池里淹死,一个……被宫女毒死……可是行凶人最后全都自刎而亡,死无对证,加上当时后宫之中有太多妃嫔嫉妒母亲,要是真的调查起来,只怕牵连甚广。就连整个朝廷都会受到波及,所以母亲只能强忍悲伤,她将事压下来,独自承受悲伤。」

「我能够体会窦贵妃的心情和顾虑,不过今日换成是我,一定会在暗地里调查,尽避无法将对方治罪,可是我要知道凶手是谁,以防对方再次动手。」昙月将心比心地说,就听到头顶响起了低沉的笑声,「你笑什么?」

李隽松开双臂,低头看著昙月素净的五官,她那双眼总是闪烁著智慧的光芒,让整张清秀的小脸更为美丽,「我是笑你们真的很象,当时母亲的确是这么想的,也查获到幕后主使是谁了。」

「我猜……应该是皇后对不对?」不待李隽指名道姓,昙月已然将所有的事放在一起,「当年的皇后尚无所出,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继承权拱的让人,尤其是窦贵妃所生的儿子,据我所了解,皇上原本有意立窦贵妃为后,若不是皇后的出身较高,加上又有朝中老臣撑腰,这后宫之首根本就轮不到她。好不容易当上皇后,结果却生不出嫡长子,那是多么令人难以忍受的事,所以一直到了太子出生,窦贵妃才能保住你。」

「话全让你说完了。」李隽沧桑地笑了。

昙月举起小手,轻扶著李隽刚毅英俊的脸孔,替他生气,难过,「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明知道害死两位亲兄长的真凶就近在咫尺,却什么都不能做,见了皇后,还得向她跪拜。却没人看出你的心在滴血。」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李隽目光激动,几欲落泪,因为能够被人了解,这么多年下来,昙月是第一个对他这么讲的人。

「报仇不急在一时,要耐心的等待时机,然后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话才说一以这里,昙月终于想通了,之前的那些困惑,不有疑点,一片片地拼出了真相的全貌,「所以你才故意扮演唱会个窝囊不争气的秦王,整天只会喝酒,就是要消除皇后和太子的戒心?就像兰陵王一样,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贪财,他不是大家口中所说的英雄,但那却是故意表现出来的污点,就是因为担心功高震主,可惜最后还是被害死?」

李隽咳几声,「是这样子吗?」

「难怪我老觉得很多地方说不通,可是偏偏想不出原因,原来是这么回事。」昙月一脸羞惭,「我却老说要让你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要你争气,有出息,简直是不自量力,你根本就不需要我。」

「谁说我不需要你?」李隽一把拦住纤躯,不肯放手。「因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希望我能振作,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人这么替我想了。」

「既然相信我,就该早点告诉我才对。」昙月慎睨著他。

「可是我喜欢被你管教,就算老是被你淋了满身都是水也是心甘情愿。」李隽亲著昙月的嘴角,低哑地笑说。

「哪有人喜欢被人这样对待的,」昙月羞郝地避开他的嘴,还有很多事想问个清楚。「那么你有什么计划?」

「慢慢再告诉你……」李隽又把嘴凑过去,没吻到可不甘心。

「等……一下……」被李隽这么亲著,昙月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当我的女人,」李隽霸道的舌头在昙月的口中翻搅。

「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昙月被吻得头都昏了。

「现在正是时候……」李隽再也不想等了,他要完成早就该做的事,于是扯去昙月身上的半臂大掌著她半果的肩颈,以及束带上若隐若现的酥胸,灼势的男性大嘴也顺著颈侧往下轻啄慢舌忝,留下一道湿吻。

昙月娇喘了几口气,身子像有把火在烧。「皇上坐的马怎么……怎么会发狂?我想……一定有问题……」如果不想些别的事,她怕自己会紧张得昏倒,这么亲密的事她连想都没想过。

「现在只准想我!」李隽独占意味浓厚的抱起她,几个大步,将昙月放在坐榻上,再把原本在坐榻上的矮几推到一边,要昙月此刻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不要被其它人或其它事给分了心。

「秦王……」昙月躺在坐榻上,知道这次逃不了了。

「怕了?」李隽很满意地欣赏著昙月此时的不知所措。

「我……我只是突然想到有别的事……」瞅见脚上的锦履被李隽卸去,光果的玉足被握在古铜色的大掌中,让步她有些慌乱。

「这么胆小可不像你……」李隽哈哈大笑,大掌迅速地解开束在胸上的锦带,连同裙锯一起脱掉,「你不是一向胆大妄为吗?怎么可以在这节骨眼里退缩了,要知道在战场上临阵脱逃,可得受到最严厉的惩处……」

昙月咬站下唇,即便不去年,也知道两道炽列无比的瞳眸正在自己果裎的身子上探索,」我……我才不会临阵脱逃……「

「那就好,」李隽踢掉靴子,扔开自己的袍子和裤子,高在健壮的赤果身躯复上柔细纤白的身子,让彼此密不可分。

直到过了许久,体内的热焰渐渐退烧,相拥的两人呼吸也恢复了平顺。

「真的不喜欢吗?」李隽吻了下昙月还紧闭的眼皮,他的心已经空虚许久,现在有了足以信赖的人,不禁分外珍惜。

昙月有点吃力的掀开眼帘,「只要你保证不会再这么疼了。」

「我保证,」李隽咧开大嘴,笑得有些邪恶,「这表示你愿意再给我了?」

「我、我才不是这个意思。」昙月羞窘得澄清。

「明明就是。」李隽可不打算让她含糊带过。

「我说不是就不是。」

「我原谅你太害羞了。」李隽笑得更加嚣张。

「你晚上还没用膳吧?我去准备。」昙月羞恼地推开他,不想继续留在这儿看那张可恶至极的笑脸。

「我才刚吃过大餐,还不是很饿,」李隽亲吻著昙月光果的肩膀。暧昧的笑著,在怔愣之后,昙月才了解他的意思。

「不正经,」昙月悴了一口,就要起身穿回衣服。

李隽张臂揽住纤白的身子,让昙月坐在自己盘起的双腿之间,」先别急著走,你不是想知道父皇座下的马为什么会发狂吗?「」那么真的不是意外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看你精神都来了,好象我刚才不够努力取悦你,没让你累得都不想动。」李隽不是滋味地抱怨。

「还不快说。」昙月嫣红著脸嗔瞪。

「是,我说!」李隽收起玩笑,俊脸一整,道出下午那场意外的惊人内幕。

「其实父皇那匹马之所以突然发狂,是被人动过了手脚。」

「被人动了手脚?!」昙月仰起头看他。

颔下首。李隽从脱下的衫袍内拿出物证。当他打开手巾,里头躺著一支发钗,「显然有人趁著父皇和妃嫔们下场比赛时,把它剌在马的峰上,才让那匹马因此发狂,当我追上去时就看到他倒在地上,已经断气了。」对于爱马的李隽来说,眼看它无辜受害,真的很心痛。

「发钗上有毒,」因为整支发钗是用银器打造的,昙月看见钗子总分已经变了色,不禁发出惊呼,「可是……怎么可能呢?谁能在比赛时有机会这么靠近皇上?当时皇上身边就只有……」说到这里,她愣住了,因为只有一个可能性。

「你猜得没错,就只有参加比赛的妃嫔最接近父皇了,也能伺机将沾毒的发钗扎在马身上,等到毒性发作之后,马就发狂了。」李隽目光倏地一冷,「到底是谁,我还在查证当中。」

昙月沉吟了片刻,「可是哪一个妃嫔会做出这种事?若是皇上有个闪失,对她们并无益处。」

「就怕是受人唆使。」

「你是指……太子吗?」昙月钻起秀眉,心想这可是弑君之罪,难道太子已经到了泯灭天良的地步?而且下毒手的妃嫔又为什么愿意帮太子?「虽然我不只一次听说过太子和皇上身边的妃嫔有著不可告人的事,但也仅止于传言而已,并没有人可以证实。」

李隽将发钗又包起来。「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查到它的主人是谁便知道了。」

「皇上晓得了吗?」

「还不晓得,等我找到下毒手的人再说。」李隽将脸孔埋在昙月颈间,「但是我私笃定这个阴谋和李晨脱不了、干系。」

昙月深吸了口气,越知道这座皇宫里黑暗的一面,越觉得心寒,但是她已经身陷在其中,无法自拔,为了李隽,为了大唐,她愿意付出一切。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永远不会背叛我?」李隽低笑吻她。

「永远!」昙月向他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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