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像那些侍婢舞娘一样地
穿漂亮衣棠,和他说说笑笑,在床幔里头莫名其妙地吱吱叫,何必硬要当个令他厌烦的烂搭档?
任她再怎么努力,他一句夸奖也没有,反而愈来愈不正眼看她……
雍华再度掀帘而入的刺眼光线吓了她一跳,连忙举臂抹掉水珠,悍然咆哮。
「我可是一滴泪也没掉,连声痛都没喊!」
「是吗?」他闲散抓过她小手时,痛得她叽哇乱叫。
一阵冰凉清爽的感觉浸上她双掌,顿时截断她狼狈的挣扎。这是什么?光线不足的小套间里,她只
隐约看见雍华割著某种肥厚的绿叶,里头跑出的清芬凝露凉凉的,敷在手上好舒服。
「手不要乱动,就这样搁著。」
「这个好凉。」还香香的。
「我以前就是用这个敷手掌,一个时辰以后再洗掉。」他由刚搬来的小箱里拿出个小玉瓶,倒了些
粉轻抚上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