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慢间隐隐透人的光线照上她的脸,令他微怔。
「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没有!」
「下次知道在我这儿该遵守规矩了吗?」
「知道了!」
「很好。」他丢开鞭子,旋身而去,留她一人待在森幽套间里。
宝儿缩坐在小榻上,一边哭,一边使劲吹著小手。掌心像起火似地烧痛得紧,灼烈感怎么吹也吹不
熄。他的确知道怎么打人,柔嫩手心经过那么激烈的鞭苔,不见丝毫伤痕,却肿得像大红鳗头,握都握
不起来。
雍华讨厌她。为了某种她怎么想地想不透的理由,他就是讨厌她。
奇怪的眼泪一直掉下来,掉在烧肿的掌上,一点感觉也没有。手好痛,痛得眼泪都不听话了。
还是不要当他的搭档算了,就照他上次说的那样,学当他的女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