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慎福离开,阎霄才吐出长期滞留在胸口的郁闷之气,若是事情可以像福伯说得这么简单就好了,那么,他也不需要苦恼,更不需要策画出这么一桩迎娶侧室的荒谬笑话了。
天知道,他的身体只想要拥抱一个女人,他的脑海中也只容得下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除了夕颜之外,再没有第二人选!
呵,这是他轻视爱情的代价吧--受困于爱。
阎霄自嘲的撇撇唇,黯然的垂下眼睫,忽然听到一道细微的声音掠过窗外。
「谁?」警戒心迅速升起,他低喝了声,快速的跃出书斋,仔细查看周遭的状况。
没人?是风吗?他轻蹙起浓密的剑眉,一股莫名的骚动袭上心头,为本就不平静的心湖再激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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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刚刚听到的不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