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该将事情告诉少福晋?我相信她一定会原谅您的。」以少福晋对贝勒爷的感情,她应该不会因为那件事而和贝勒爷反目成仇。
阎霄的神情一沉,粗嘎道:「你要我告诉她,她的悲惨遭遇是因我而起,只因为我想要夺得权势,所以才毫不留情的利用她,毁坏她的名节?」
「贝勒爷,当时您也是迫不得已呀,而今一切事情都已平静,您也真心真意的喜爱少福晋,就算对她坦承,又有何妨呢?」虽然阎霄的目光如刀,仿佛要杀人似的,可是为了他的幸福,慎福仍然无惧的说。
「我没有喜爱上谁,福伯,不要再说了,这些话我会当作没听到,你下去吧,明天还有得忙的。」阎霄冷著脸,硬著心肠说出违心之语。
「这……唉,老奴告退。」没办法了,慎福苦著张脸,咳声叹气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