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应该用那么狭窄的心态去揣想他们兄妹俩,人家或许真的临时有什么要事,才赶不回来,她却满脑子只想著自己受创的情绪。
不,她才是最差勤的那一个。因为她根本不是在担忧他们兄妹俩,而是独独挂虑著他。
反复的思索,沦为无止无休的折腾。
等到雁非自一辆出租车飘逸下来时,她已全然麻木。
「丽心?你跑到我家来干嘛?」都十一点多了,待在这里想吓死人啊?
为什么只有雁非?他人呢?
「你要进来吗?」雁非一身自音乐会回来的盛装,不耐深夜寒两。「外面好冷,你喝个东西再走吧。」
「妳哥呢?」
雁非楞了下开锁势子,回头呆视。「你不是来找我的?」
她这才注意到丽心怀里捧著的大箱子,包装得十分细致。
「你到底是来干嘛?」有够诡异。
「你哥约我今天来你家吃饭,顺便帮他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