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那里还有没有人在?是不是有人还待在某间会议室或小教室里?
她连打几通,黯然收线。
不能再追问下去了。再打下去,未免做得太明显,好象她在查他的勤,追讨他欠她的什么债。她第N次地拨打她唯一拥有的相关电话,老宅内也第N次地忠实扬起隐约电话铃响。
这样真的太差劲了。她失落得无力谴责,只想劝他们兄妹俩好好重温公民与道德。
不管再怎么嚣张跋扈,对人基本的尊重还是要有。不是只有名人后裔的小孩才是人,寻常百姓的小孩也是人,没有差别。可是这样叫她在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被罚站在别人家门口,让她有种被人羞辱的感觉。
也许他们是忘了,也许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但是这份「和好餐叙」的诚意,已然扫地。
她颓然继续罚站在门檐下,抱著沉重的大礼物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