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男人确实在为她卸衣,但只是脱去她的罩衫,然后轻敞她中衣前襟,把贴身里衣的绑带也都解松,只为了让她舒服些。
女人爱闹他,雷萨朗接招接得很习惯。
他淡横了她一眼,接著替她把鞋袜全也脱去,跟著从旁边矮架那儿打湿一条净布,竟为她拭起双足。
这宽敞的房建得与她「飞霞楼」的楼主香闺十分相像,整片都是原木铺就的地板,没有床,只有榻,榻上便铺著冰丝凉缎。她躺著,他盘腿席地而坐,大手掌握她的莲足,一遍遍细心拭过。
无以名状的热意在方寸凌晨荡漾,花夺美忽而安静下来,凝视著那张轮廓深邃的男性侧脸,好一会儿去嚅出声。
「我们在楼里了吗?你为我建的楼?」
「是。」雷萨朗看向她,已擦净的足仍在他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