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著,男人抱她走走绕绕上了楼梯,好半晌过去,她被平放下来,身下好凉,有风淡暖地拂过,她嗅到不知名的花香,那香气竟能相当沁凉,把胸中的闷堵又扫开许多。
徐慢掀开密睫,指尖下意识蹭磨著身下物,眸角余光再一瞟,花夺美发觉自个儿竟躺在冰丝凉缎上。
冰丝凉缎呢!唔,这样「西漠奸商」几年下来想必赚进不少银子,冰丝凉缎价格惊人,她躺的这一大块足足能连裹她十圈有余,少说也得上千两白银。但是……哎呀,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呀,当真暑气全消呢……
他这是在宠她吗?
被宠的感觉真好,她偷笑再偷笑,偷笑个不止,嘴里仿佛要涌出蜜来。
「雷萨朗大爷,奴家身子不适,你要真急,就自个儿动手别客气……对,脱我衣裤,把我脱得赤条条,奴家随您处置便是。